1 ) 依稀回忆起当年年少时
看了《摩托日记》。
然后就想起了1998年夏天我们4个人一起骑自行车从上海到北京的事情。那时我才21岁,比电影里的切还要年轻。
现在我29了。正和切的同伴格拉纳多一个年纪。这也是说,如果我现在再来一次这样的旅程也不算晚。是啊,我才29而已,还没有到30岁。
看了这部片子,我又想上路了。
正好昨天晚上整理柜子的时候还翻出了98年在路上时照的照片,那时的我和现在判若两人。
其实本来没想过要看这部电影,因为切的名字不断被人提起,已经都有些厌烦了。后来看了《不良教育》,后来又知道《摩托日记》里面的切就是《不良教育》里面的那个漂亮的男孩演的,于是突然又想找来看了。
看完后,很难把这里面的切和经常在图片中看到的那个留着大胡子、叼着一根雪茄、挺着个将军肚的革命领袖格瓦拉联系起来。只是到了影片最后,他和格拉那多分开时说“这个世界太多不公不义”的时候,才能依稀看出一些他日后的身影。
我经常想,切这样的人,本来也有着优越的生活,也有漂亮的女友,但他却甘愿放弃这一切,去过转战丛林的生活,最后竟被迫害致死。这需要多么强大的信念。
当然,片中并没有过多的表现人民多么苦难,切的感受多么深刻,反而在很多时候片子的格调是轻松诙谐的,这也恰好避免了使此片成为说教片。但是某些片断,比如他们遇到了那一对共产党夫妇,以及他们和秘鲁的农民们的谈话,恰恰成为了影片的点睛之笔。当看到他向矿场主的卡车扔石头时,我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叫做青春,也许叫做激情。
但其实,如果只从影片中反映的这些表面现象来看,我是难以理解是什么促使了切会在若干年后成为一名革命领袖的。
革命。是任何时候都需要革命的吗?看完这部影片,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当看到切在生日之夜不顾一切地游泳过河的时候,我被打动了。
这是单纯冲动吗?当在这个人人都会说上一句“冲动是魔鬼”的SB年代时,还有人会有这样的“冲动”吗?这时我在想,我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是的,请不要说“我很感动”、“我很佩服”之类的话,请想一想你自己会怎么做,请反思一下你那苍白的、无聊的、没有任何意义的、生活。
当现在的“驴友”们为了爬一座不高的山而反复比较着登山鞋是否高级,背包是否名牌时,在50多年前,一个24岁的男孩和一个29岁的男人已经骑着一辆满是毛病的旧摩托出发了,而且一走就是1万多公里。
这就是革命者和庸人们的区别。
想起1998年时,在沂蒙山的老区中,我看到一个年轻的乡村女教师带着一群小孩子走进一所简陋的小学。当时没有和她聊一聊,这是我现在最遗憾的。
2 ) 对于正在现实的和已经现实的年轻人们,你理应该被注入一剂荷尔蒙
A
为了旅行而旅行。在电影《摩托日记》里这个23岁的青年,面对两位共产党逃亡者的询问,他这么说,带着享乐主义似的惭愧感来说明他们从1951年12月份上路所做的一切。在哪一本给一代一代的年轻人们点燃荷尔蒙的日记里,他找出了波德莱尔作为整个冒险家般旅行的理由:真正的旅行是那些为出门而出门的人,他们轻松愉快如同漂浮的气球,然而他们绝不会偏离自己的目的地,也不知为什么,他们总是说,上路吧。
2008年5月开头打硬皮火车由南到北的两个青年人,在忍受几天来不断更换地地铁大巴,以及冷风天里的夜游,后来我们在返回的路程里轻易地宣判此次旅行的失败。回忆起来的,是两个刺毒阳光下的苍白脸庞和面对摆在眼前这刺生生的京都风景时我们疲惫而僵直的脑袋。旅行的意义,在这时被重新放到眼前,甚至我们所在做的,带着一笔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偿还的费用就在另外一个地方。这些行为似乎是过于理想化的,被我们自己也开始怀疑是否该去嘲笑。为了安慰自己,我重新翻出《摩托日记》,那辆诺顿500奔驰在宽广田野上时,一切快干巴掉的心胸突然又变得开阔而兴奋。仅仅需要看着这一片新鲜色的美景,就已经足够说服自己重新煽情起来。记得一年前暑假,从大理到丽江的自行车之旅,我们醉于从所有精致旅行照片跳出的景色。
关于格瓦拉。到底有多少被神化了,我随手就能抓到一本这样的书,它用一排一排精致的句子,来论证理想主义,浪漫的革命家,忧郁骑士。好像这些词语的发源地就来自这里。然后,一批一批的青年人们包括我开始拎起挎包,满身肮脏和疲惫并以此为荣。再后来,给五百同学发去的短信,为什么我们终究不能像这样子,像五十年前这两个家伙那样上路呢。生活教会我们的总是狡猾。怎么用最舒适的方式来完成一次生活。勇气自然是没有了,最后只剩下失落。
B
那么,一次旅行如何影响这位浪漫主义者,至而变成一位果敢的革命战士呢?
当年与格瓦拉同行的格拉纳多在晚年时接受BBC采访时,提到格瓦拉,印象最深的是他的正直,和将消极的变为积极的能力。在影片里,镜头多次对着他们俩的分歧,为何他会有如此坚定的力量,始终保持正直呢。他直面说出老头儿脖子上的是肿瘤,劝他去医院看,结果没有讨到食物,即使在饥肠辘辘时仍旧坚持这样的原则;临走时他回答盛情款待他们的医生Hugo Pesce时,用平庸,劣质的生硬评价来告诉他的看法。正如医生出乎意料的回应,我们已经忘记了诚实的美好品质,总在寻找让保全自己的方法甚至不惜以敷衍的方式。格瓦拉是一个极端,他告诉别人,被认定固执或者正直的原则。这个遗传有哮喘病的青年,在学校里随身带着哮喘药参加踢球这样剧烈的运动。下冷水湖抓被打下来的鸟,还是干裂路途中的长途跋涉,他总是保持着倔强的姿态。
那两个躲避暗杀的共产党人,以及大煤矿,所看到的是一个个仅仅为着生存下去的苍白的脸。这些真实似乎已经超出了旅行中那美景和美女的快乐故事,转而面对的是一具沉重的事实。似乎是他的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为着这样的不正义愤愤不平,并且试图用着自己的热血改变这些。21世纪这个年代,新成长起来的我们,大概是没有了这样拯救的念头,这些太大的字眼,被耻笑为不切实际。大家习惯了认认真真地生活,偶尔回望一下还存在的八十年代那些老骨头们,看着他们的信誓旦旦,觉得是相当可怕。
电影最后也忘不了将这些纯净彻底下去,24岁的生日,面对一公里有余的河面,从这边医生住着的,到那边麻风病村民们,他说只有今晚才是他的生日——他想与河对面的人一起过生日。
格瓦拉在与麻风病人们待着的这一两个月,似乎就已经能够看出他领导的气质。他会一开始就很容易给那位濒临绝望的女患者讲述自己的故事,一切自然而然地融入到这群人里。最主要的是他们被当作动物,而不是当作人来对待。玛雅文化遗址那个沉思的青年面对同伴格拉纳多的设想:没有武器,怎么反抗?怎么反抗所有存在着的不公,以及原本就是一块领土的南美洲大地。
而那些格瓦拉T恤,彩色传记,美好影像,我们不断复制格瓦拉,以此来安慰这个时代已经缺乏的勇气,甚至很自然地质疑起1952年的一段旅行的真实性和后来的所有伟大,然后继续认认真真地去焦虑口袋里的钞票。
3 ) 更加怀念切格瓦拉
我弟打电话给我,问我看一部网络电影《老男孩》没有,他说他看的流泪,里面的场景更像我上中学的时候,他看过我与中学同学的留影。推荐我看看这部电影,至少应该听一听主题曲。我搜索了一下,看了故事简介,歌词。这部电影的评价很好,引起“老男孩”们的共鸣。不过我还是没有兴趣看,我对这样的题材不感兴趣。反而想起一部电影《摩托日记》。这也是两个男孩的日记,男孩这个词太造作,是青年时期的好友的日记。
在十七八岁,我们还有算得上是个理想的东西,虽然不如童年时期要做科学家、解放军那么纯洁,但还没有长出为了一个目的去钻营的心计。那时候我们夜里在操场上吼一无所有唱光辉岁月,某一天在卡拉OK聚会,连唱真心英雄,心里都发虚的时候,已经到了遇到一个对手,差不多腿打颤的时候,然后有一天,玩完魔兽,到优酷网看电影,突然被一个视频节目撞击了一下,对着屏幕流下了泪水,有没有注意?流下的是混浊的泪,连泪都不如你十七八岁的时候纯净!
完了,你把视频链接发给QQ好友、人人开心网的好友,在豆瓣上点击看过这部电影。然后,滚到床上去,做了一个焦虑的梦,第二天匆匆爬起来,挤车,堵车,拎着一个包子来到公司。打开电脑,把视频链接又推荐给你MSN里的一个客户好友,一个小MM,并且跟她谈了一上午理想是什么,向这个小MM介绍了原来的你。
我没有看这个电影,借题发挥。
我把MSN的签名档改成:这个时代更加需要怀念切格瓦拉,而不是什么老男孩小男孩。任何男人都曾经是男孩,但不可能成为老男孩,更不可能永远是小男孩,除非你有个出名的爹。
去做男人做的事情,像切格瓦拉一样,骑上一辆破摩托车去远方,作一个纯情的爱人或一个坦诚的浪荡子,去帮助弱者承担一部分肩负的重量,去为弱者而战,把正义当作男人应该具有的一种性格,而不是只长了一根屌。
太阳照着你,能照出一个人影。而不是乌压压的工蜂。
诗人们应该去流浪,去歌唱沿途看到的一切,而不是为了出版诗集左右应酬,为了房子上下蹦跳。画家们应该画出自己的梦想,而不是画商的矫揉造作的审美。电影导演,张艺谋,你浪费了金熊奖,你的小金熊是不是和泰迪熊摆在一起,你拍摄出了一个人影,又创作出一种集“声光电、铺张浪费、虚张声势”为一体的美学,前几天在一个广场还在运用这一套。作家们,我想买一本小说,像切格瓦拉的朋友写的日记就好,让我看见里面有一个散发光辉的人格。我保证去书店买你的书。摇滚歌手们,你们的嗓子不是为了在小酒馆卖唱!
我们能做什么?而不是两手狗屎两眼浊泪。
我给弟弟的回复:你应该出去跑步!不要坐在屏幕前流泪!我也在想,难道我只能去绕着田径场一圈又一圈的跑。
4 ) 让我们面对现实,让我们忠于理想
他,是一个哮喘病患者。
当他还只有2岁时,因在河边玩耍洗澡,患上急性肺炎并引发了哮喘病。由于时常胸闷气喘,他在马埃斯特腊山区打游击时,就开始抽香烟、烟斗和雪茄,在此后的旅行与战斗生涯中,哮喘病曾多次差点要了他的命。后来,他自己总结说,他这一生对平喘药物的依赖要强过对枪支的依赖。这个病,伴随了他一生,并对他的性格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使他锻炼出超人的意志。
他,是一个最彻底的流浪汉。
当他1952年1月4日,和好友阿尔贝托、骑着一辆破旧的39 Norton 500开始他们的第一次穿越南美洲之旅时,他一生就开始在路上了,医学博士的荣誉、亲爱的妈妈、心爱的女友都无法将他留在某个安静的地方。他一生的足迹和战斗遍布阿根廷、智利、秘鲁、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刚果、古巴、玻利维亚等南美各个角落。
他,是一个时尚而坚定的共产主义者。
1952年3月11日,当他在距离阿根廷4960公里的智利阿塔卡马沙漠邂逅一对因为信仰共产主义而失去土地的夫妻时,他就开始成为一个国际主义者。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旅行不再只是单纯行走与看风景,他与贫穷、饥饿、疾病亲密接触,看到孩子仅仅因为缺乏足够的资源而死去,看到由于饥饿和持续的掠夺,人们已经麻木到了这种程度:当父母失去子女时,他们再也不会把这当成大事对待,而这些,已经成为拉美家园司空见惯的事情;看到所谓的西方文明让这些千百年的土著居民失去土地而远离家园,触目所及,皆是美洲的贫瘠。到了秘鲁,在佩斯塞医生这个秘鲁共产党员的指导下,他的思想开始形成,他看到美洲问题的关键是土著人的土地,这需要每个美洲人民团结起来,需要一个英雄领导。而他,也自愿参加了菲德尔·卡斯特罗的“七·二六”突击队,他选择放下医药箱,拿起武器,成为一名战士。
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是乌托邦、青春的同义词。
他帮助古巴建立了政权,成为古巴的第二号人物,先后担任工业部长与国家银行行长。他经历了7、8年的社会主义时期,也当了7、8年的国家领导,他没有一刻背叛过自己的初衷:他始终没有成为一个“官”,在他身上没有“特权”阴影,他每天工作16小时,每周末参加义务劳动。最后,他终于受不了“整天只能坐在办公室里批公文,其他人却在为他们的理想出生入死”,而挂印辞职,秘密前往玻利维亚,支持那里的人民取得解放与独立。
他,诚实、坦率。他战斗经验丰富,却又可爱得略显幼稚,因为要见到毛泽东这位游击战的老前辈激动的说不出话。他个性鲜明,在庄严的党代会上,只有他坐在主席台的桌子上讲话,他在参加联合国大会时,一身劳动装在西装革履中特别扎眼。
他拥有圣徒般的容貌和个人魅力,女人总是被不由自主地吸引,他也爱女人,但最后他却因一个爱他的女人而死,这女人是一个双重间谍。他爱摄影,从第一次旅行开始,他拍摄了无数照片,结果因为照片忠实记录了他在玻利维亚的活动而被当局作为证据抓获,最终被杀。
他,只为理想而生而战斗。
一切,都是关于一个叫切·格瓦拉的男人。他只在世界上上活了39年,他在离开42年后依然被世界牢记,他的衣服、帽子、语言成为一种精神符号。
引用切的一句话吧:
如果说我们是浪漫主义者,是不可救药的理想主义分子,我们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我们将一千零一次的回到说:是的,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5 ) 祝福你的人生与众不同
祝福你的人生与众不同
――关于电影《摩托日记》
引言:
1951年底,年轻的格瓦拉和他的朋友阿尔贝托格拉纳多一起骑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开始了他们第二次漫游拉丁美洲的旅行。在这次旅行中,切格瓦拉由一个理想主义者,成长为一个具有初步共产主义思想的革命战士。《摩托日记》这部电影以切的旅行日记为线索,重现了他们当年艰苦而浪漫的旅程。现在,就让我们跟随着镜头,再现那些光芒万丈的青春岁月吧。
“这并不是一个感人的故事,而是两个人生命中的一部分――切格瓦拉和他的朋友阿尔贝托格拉纳多,在那些时刻,他们为了共同的希望和梦想在他们的旅途中奋勇前行。”他们的目标是,在四个月的时间里,以一种顺其自然的方式,穿越他们在书本中认识的拉丁美洲。。。
年轻的格瓦拉严肃木呐,而阿尔贝托则开朗幽默,喜欢喝酒也喜欢女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性格,就是酷爱自由,不安分,充满梦想,以及 “对这个大陆无休无止的爱。”
在出发的时候,格瓦拉跟他的妈妈深情告别:“妈妈,你会收到最美丽的信的”。而阿尔贝托则豪迈地说:“年轻的格瓦拉以及我自己,将踏上通往人类精神最偏僻的地方的征程,在那里,我们将见到新的土地,听到新的赞美诗,吃到新的果实。。。”
“亲爱的妈妈,布宜诺斯艾利斯在我们后面了,在我们后面的,还有可怜的生活,以及那些教师、考试和让人犯困的论文。在我们前面的是整个的拉丁美洲,从现在开始我们只相信我们的摩托车。。。。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们,我们象是冒险家一样,四周充斥着激情、钦佩和羡慕。。。”
辽阔的潘帕斯草原上,雪山,草地,牛羊成群,面对这无边的辽阔,格瓦拉静静的说:我真高兴,我们已经把文明甩下,亲近大地了。。。
“妈妈,当越过国境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种感觉,时间好像凝滞在那一刻,忧郁被遗忘在身后的土地上,在新的土地上我充满了激情。”
在那个国境线上的湖边,切深情地说:“等我们老了,不再喜欢旅行了,我们就在这个湖边开个门诊部,给每个患者都进行最好的治疗。。。”
阿尔贝托:“算上我,兄弟。”
在智利,格瓦拉为一个垂死的老人看病,面对无法改变的死亡,他伤心地说:妈妈,我知道我们没有能力帮着这个可怜的女人,她最多只能活一个月了,我只能尽力让她活得体面一些。在垂死的双眼里,流露着无助、恐惧、绝望,还有濒临死亡的空虚,似乎她的躯体很快就会消失在围绕在我们四周的巨大的不可知当中。。。
在他们的摩托车报废之后,阿尔贝托问道:还要继续吗?格瓦拉说,当然,因为,人生只有一次30岁。于是,他们就开始了徒步旅行,这种方式让他们更加接近了大地和大地上的穷苦百姓。
在智利的一个矿山上,他们遇到了一个共产主义者的家庭:我们什么都没有,除了一点干涸贫瘠的土地,土地一直都属于我们的,直到有一天地主把我们赶了出来。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进步,我们却不得不背井离乡出来找工作,还要时刻注意抓我们的警察,因为我们是共产主义者,我们的很多朋友都神秘地消失了,很可能被人丢到大海里去了。。。我们准备去矿山,要是幸运的话可能就能找到工作了。工作很危险所以他们不会在乎你属于什么党派。。。
格瓦拉把身上的衣服给了他们,还有身上仅有的15美元。他说:“这是我生命中最寒冷的夜晚,和他们的相遇使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忽然间对这个世界陌生起来。。。当我们离开丘吉卡玛塔时,可以感觉到世界在改变――还是我们变了?我们愈深入安第斯,碰到的原住民就愈多,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无家可归。。。”
在跟底层人民的接触中,他们真的变了。在智利的库斯科这个“美洲的心脏”,他们亲眼目睹了西班牙殖民者对当地文明的破坏,一个印加女人说:我没上过学,因为我要看牲畜;我不会说西班牙文,只会喀珠雅语;我觉得我小的时候,有足够的钱可以负担一切,不过现在钱不够,没有工作可做,这对我们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
在曾经创造了伟大文明的山颠之城马丘比丘,格瓦拉问道:印加人懂天文、脑部手术,数学,但西班牙入侵者有弹药,若换个情形,美洲今天会如何?
顺着亚马逊河漂流而下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现实的巨大差距,有钱人乘坐设施完善的大船,而穷人只能坐由大船拖动的小草船。小船上的人很拥挤,人畜混杂,人们无言地躺在吊床上,眼光迷茫而麻木。在有钱人的娱乐声中,格瓦拉望着那些无助的穷人,显得无比的孤独。
他们来到了亚马逊河旁边的圣帕布罗,这里有一个专门治疗麻风病的村子。在三个星期的时间里,他们跟麻风病人一起劳动,一起欢乐,使他们享有了像正常人那样的生活,也给那些已经绝望的病人带去了坚持下去的信心。
在麻风病医院为格瓦拉举行的小小的生日晚会上,切深情地表达了这样的愿望,他说:“虽然我们是小人物,不足以提倡这么崇高的运动,但我们相信,这场旅途也印证了这个信念,美洲分裂成不稳定的虚幻国家,完全是假的。从墨西哥到麦哲伦海峡,我们是一个民族,为了让我们挣脱狭隘的地方主义,我要敬秘鲁,还要敬团结的美洲。。。”
这次旅行终于走到了终点,在委内瑞拉首都加拉加斯,两个好朋友最终分别了。阿尔贝托成为一个医生,而切格瓦拉则继续他的生命旅行,几年后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成为一个伟大的革命家。
“这不是英雄事迹,而是两条生命的短暂平行。他们有着共同的志向和梦想。我们的视野太偏狭草率了吗?我们的结论太不知变通了吗?或许吧。在美洲流浪,为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改变。我已经不再是我,起码不是相同的我。” 是的,他们的生命,从此改变了。
格瓦拉和阿尔贝托,在八年后才再度相会。1960年,格拉纳多受邀到古巴定居工作,邀请人是他的朋友切格瓦拉,当时,格瓦拉已经成为古巴革命最著名的将领之一。后来,切格瓦拉则前往刚果与玻利维亚,为了理想而奋战并遭到逮捕,而且在美国中情局的支持下,于1967年10月被杀。格拉纳多留居古巴,并且创办圣地亚哥医学院,他与妻子德莉亚及子孙住在哈瓦那。
后记:
半个世纪以前,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国家里,出现了被称为“垮掉的一代”的人,在面对生命意义的追问时,他们找不到答案,于是只能叛逆地走在路上,用惊世骇俗颠覆一切正常的社会规范,以此来证明生命存在的意义。用无聊来表达意义,那是发达国家的人们无法超越时代的命运。但是在贫穷落后的拉丁美洲,却养育了像切格瓦拉这样的理想主义战士,他们不安的生命和年轻时代的激情,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最终和底层人民的站在了一起。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一个不愿意随波逐流的灵魂,必然面临这样的矛盾:生命本身的无意义和对意义的本能追求。这一团难以遏制的生命激情在心底燃烧,需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在这里,我再次向你们介绍了这个浪漫的故事,朋友们,我请你们回头,望一望那些久违的土地,还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我希望,我们能够抹去生命中的浮云,走向一个与众不同的未知。我知道,这种艰难但是有血有肉的生命历程,才是我们最终的幸福之源,我们应该去追求它。
(本文大量引用了格瓦拉在旅行中的日记)
发表于2005-11-25
6 ) 来自遥远大陆的召唤
那年他23岁,是阿根廷一个体面家庭的孩子,即将拿到文凭的医学院学生,美丽姑娘看他的眼睛带着微笑,不会跳舞的他总会躲在一边……然而,平凡而温情的生活却按捺不住青春无名的躁动。终于有一天两个死党欢呼着跳上一辆破旧的诺顿500摩托驶向遥远的国度。道路蜿蜒而去,老摩托搭载着不羁的梦想在不断变换的背景画面中飞驰,青春自由的辙迹如同广袤天空下恣意挥洒的笔触,燃烧着奔放的热情……
《摩托日记》,一个无法用“旅行”和“友谊”概括的电影。1951年12月,年轻的格瓦拉与挚友阿尔贝托•格兰纳多从阿根廷出发,计划沿南美东海岸,经智利抵达南美最南端后沿安第斯山脉向北,最终到达最北端委内瑞拉的瓜希拉半岛。遥远而漫长的行程历时8个月行程近两万公里,穿越数不清的村镇、荒野与高山。上路伊始美好得令人担忧的旅程,终于因为一次次摔打而导致的摩托车报废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为庆贺好友30岁生日的梦想之旅渐渐变成了挑战意志的苦行。风尘爬上曾经无忧无虑的脸庞,但完成旅途的信念却因快乐的友情和青春的执著从未改变。徒步、搭车、耍无赖、当义工……影片基调逐渐沉静,田园诗般的风景被鲜活各异的人与事替代。
南美,绚丽而与生俱来的苍凉,古老而又无边无际的神秘。沿着《摩托日记》日记所勾画的路线,这片最少被人们提及的大陆多样的地理面貌与社会形态逐渐清晰。面纱背后,热情奔放的南美女人在欢快的乐曲中起舞,久卧病榻的老妇坚守着生命最后的尊严,面容麻木的工人围绕着篝火等待未知的命运,阳光下高贵而贫瘠的库斯科印加后人祖祖辈辈咀嚼着古柯,一群麻风病人享受着生活中不多的乐趣……画面冲击着视觉,事实默默改变着“为上路而上路”的年轻心灵。当他们沿着古老的“印加小道”来到高山之颠的马丘比丘时,望着被茫茫云雾笼罩的空无一人的古老文明的遗迹,不知那静默于此的格瓦拉是否正在倾听来自古老大陆深处神秘无语的召唤?
“Let the World Change You...and You Can Change the World”。影片结束之时,两位好朋友相拥分手热泪盈眶——阿尔贝托决定投身研究,治愈人们身体的病痛,而刚刚年满24岁的格瓦拉却从此没有停下他的脚步,直至生命旅途的最后一息。
“这是个没有英雄事迹的故事”,《摩托日记》开始的字幕这样说。是的,这的确只是一个叫欧内斯特•格瓦拉的年轻人一次平凡的旅行。没有轰轰烈烈的事迹,也没有回避打架、说谎等年轻人无害的插曲。但大约也没有人会否认,这样的一次旅行彻底改变了一个人乃至一代人的信念
7 ) 格瓦拉单车上路
网上前几年盛传一份“支持台独艺人”名单,引来我国爱国有为青年口水无数。其中五月天是榜上有名的团队,当年我也就此问题向袁哲同学提出小小质疑,他是五月天的fans(不知道现在还是不?),他轻描淡写地说,这种台湾愤青大都支持台独,起码是绿营的!时过境迁,现在的袁同学以及在下的人生观与价值观都发生了很大转变,我深切同意袁同学当年的明断。我要是台湾人,肯定也支持@#(此处删去敏感字眼2个)。
上文提到的“台独“乐团有一首名为《摩托车日记》的歌曲。前奏响起,阿信就在不断地哼哼,“切切切切”,不明就里的听众会想,哥们在抱怨什么呢?其实,他是在呼唤一个大英雄的名字。
上周陪东吴剧社跑楼宣传,一个大一孩子看了以前的剧照,不禁说,这是那个谁,瓦格纳吧!话说到这份上,知道我要说谁了吧,切.格瓦拉。
这是一个被符号化的名字,外界赋予给他的重量恐怕切活到今天也难以承担,不过他要真活到了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美名和拥趸了。
2年前一次要临时去上海有事,我怕万一买不到现走的票要独自等待,便向熟导借书看。熟导递给一本《切格瓦拉——反响与争鸣》的红皮书,大约是这个名字吧。介绍了一部以格瓦拉命名的话剧,包括了文本与外界反响。当时在火车和轻轨上翻了一遍,不以为然,没看戏之前,我就主观臆断,这是部形式大于内容,口号大于艺术的戏。剧社6月上演了此剧,不论演出效果如何,我好歹也领略了此剧在舞台上的效果,怎么说呢?
此剧主创的2个哥们,毋庸置疑,极左。美帝当然是不共戴天了,当今我们社会主义伟大祖国的很多不完美的地方他们也极尽攻击之能事。忘了说一句,这部戏根本没有一个格瓦拉的真实舞台形象出现,都是靠演员塑造正反两面的人物,加上格瓦拉身前的一些片段,再添加一些半摇滚半民谣的演唱而成。
两个主创,其中一个叫张广天,竟然还是基督徒(很遗憾,我尽管不是原教旨主义者,还是要给他戴个帽子——伪基督徒,或者说好听点,毛派基督徒,吊诡吧。此人事迹,有兴趣自己去搜下,按下不表)。
我善于发表一句话比较评论:《切格瓦拉》句,简直是抗战时的广场剧口号剧的现代版。戏中演员会大声斥责,如果你如何如何,请你退场!那么,提前走人就是人民公敌了。哪怕演的再烂,也得看下去,小心被人民公判!
此剧中有句台词记忆犹新,“他是新罗马帝国统治下的尘世基督。”好嘛,已经抬到近乎神的位子了。我下面谈点对格瓦拉本人的看法。上文提到的五月天的歌曲,就是纪念格瓦拉的,纪念一位共产主义的圣徒,还是由一个貌似“泛绿”的乐团所崇敬,吊诡。不光在台湾,整个世界上,格瓦拉在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拥有比红色社会主义国度要多得多的粉丝。我觉得,你在中国,问个中老年人,贺龙陈毅是谁,肯定知道。格瓦拉是谁?是谁?估计不会有人答上。相反,年轻人却大多了解,至少听过这个名字吧。都是打游击的,差距咋这么大呢?格瓦拉在中国的影响力,倒还真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腐朽的欧美传来的,不知毛派基督徒如何认识这个问题?
下面看个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人民心中的好总理周恩来爷爷的对格瓦拉的评论:
现在日本学生的思潮还是复杂的,有托派思想,有格瓦拉派的“游击焦点”或“游击中心”的思想。所谓格瓦拉的“游击中心”,就是跑到那里放一把火就走。就象我们的盲动主义似的,脱离群众,没有党的领导。这种思想,在世界上相当一部分群众中有影响,我们过去没有注意。这一年各方面来的人多一点,谈一谈,才发现了。格瓦拉跟卡斯特罗在某些问题上有点不同意见,但基本上他们是一致的。古巴的武装斗争成功是带有偶然性的。当然有群众,没有群众,他也不能成功。由于当时反动独裁统治很厉害,群众非常反对,而且美帝没有意料到那个地方会被武装的小队伍夺取政权,所以,是个偶然性的胜利。他们不是依靠长期坚持武装斗争,建立农村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来逐步取得胜利的。那个地方小,不可能时间搞得那么长,美国在那里还有关塔那摩军事基地。但是,自从这个偶然性胜利以后,他们又想在拉丁美洲到处用这种方式推翻亲美政权。格瓦拉就跑到国外去搞这一套。。。。。。《格瓦拉日记》我们国内有没有翻成中文?(耿飚:有,印了一些),很值得大家看一看。你们做外事工作的,当人家给你扯起格瓦拉的“游击中心”时,你不懂得不好,看一看那本书就懂得了。那上面有卡斯特罗的序言。格瓦拉在刚果(金)东部的时候,带了一百多人,他不是帮助人家打游击。而是把游击队集中起来,对抗刚果的雇佣军,打阵地战。雇佣军有美帝、比利时等几个帝国主义国家的支持。本来刚果的游击打了两年多,很有成绩。格瓦拉一去,就把人家的军队集中起来,脱离群众,打阵地战。他曾通过我们驻坦桑使馆,送了一封信给我,上头有格瓦拉的签名,我不大清楚,格瓦拉怎么从坦桑尼亚到了刚果。他在信中,提出要什么东西。很奇怪,要一个很大的广播电台,要使整个非洲,连美洲都可以听到。游击战争怎么能用这样大的电台?想法不对头,我没理他。后来,我们驻坦桑尼亚使馆证明,他们从那里撤退了。牺牲了很好的一个游击英雄。而格瓦拉坐船回到了坦桑尼亚,走掉了,给人家惹了一场祸,使人家遭到了失败。格瓦拉离开刚果,回到古巴,后又转到玻利维亚山地,从阿根廷那边带来了一批古巴人、阿根廷人,也有一些玻利维亚人。完全是搞盲动主义,不找群众,甚至把群众抓起来做俘虏,怕人家走漏消息。武器没地方存,存在山洞里。这样怎么能发动游击战争?虽然格瓦拉会西班牙文,到处可以用,但毕竟在本地没有群众基础。他每天都有日记,写得一清二楚,就是采取大烧、大杀,脱离群众最后被俘,反动派把他杀了,因此,全世界都闻名了。。我们说“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但必须那个地方有了燎原之势,才能燎原。他们认为不管有无条件,只要放一把火就可以烧起来,这完全是冒险主义和拼命主义。其结果是游击队员一个个牺牲了,最后他自己被杀。我国革命过去有盲动主义血的教训,有战争的失败经验教育我们。拉丁美洲人民没有这个经验,他们觉得格瓦拉是个英雄。我见到智利的一位朋友,他跟我说,他没想到在他儿子的房子里挂了两个像,一个是毛主席的像,一个是格瓦拉的像,进去一看,使他大吃一惊,后来他发现,智利农村这样的情况很多。现在我们知道,不止拉丁美洲,甚至非洲、日本都有这种情况,不但挂毛主席的像,也挂格瓦拉的像。青年就是崇拜英雄嘛。知识分子开始辨别不清,尤其在初期找出路的时候,各种想法都有。我们搞了二十二年的武装斗争,艰苦奋斗,经过万里长征才取得了胜利。他们想点把火就一举成功。所以,他们就看不到格瓦拉失败的教训,而觉得他是一个“英雄”。
有点长,说的多好啊!到底是高屋建瓴的老革命家!一眼就看出了流寇主义要不得!要想为穷人做事,真要靠暴力革命这条路么?我觉得,比起格瓦拉,特雷莎修女更配得上尘世基督之名(原教旨主义者对此要抗议的),也更伟大。当特雷莎嬷嬷把一个没人料理的,甚至人人避而远之的临终的麻风病人抱在怀里时,天使的光芒要比炮火的光要明亮多了。我不是否定格瓦拉,只是要提示下,他是个被妖魔化(我常用的词)的人物——往好的方向妖魔化,或者叫,天使化,神化。西方腐朽势力是恶毒啊,把一个共产主义的战士用商业化的办法包装了,塑造成一个时尚人物,于是君不见,是人是鬼都可以把切的头像穿在T恤上,把切奉为神明的都是摇滚或伪摇滚者、所谓诗人、嗑药者之流。切牺牲后,西德的红军派、意大利的红色旅、日本的赤军都接过了他的衣钵,知道这些组织么?就是20世纪60、70年代的基地组织。
可能耐心看到这里的读者要愤怒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风凉话!好吧,我检讨,让我检讨的理由是一部片子,就叫做《摩托日记》。这是一部2004的作品,和《十面埋伏》一起去戛纳角逐过,呵呵。导演是沃尔特•萨尔,巴西大导演,《中央车站》就是他的作品(一个巴西版的《菊次郎之夏》)。本片可以算作公路片范畴吧,讲述了格瓦拉年轻时和友人穿越美洲大陆12000公里的故事。
导演应该擅长公路题材作品,《中央车站》亦是个轮子上的电影。再说演员,盖尔.加西亚.贝纳尔,一个墨西哥帅哥,演年轻版格瓦拉。初看海报,不是太像,但观完全片,觉得还真是挺神似的。公路片,估计是受《在路上》这样的公路小说影响而诞生的。暴走,是垮掉的一代的惯常做法。公路片我其实看的不多,就看过台湾的一部叫《单车上路》,还是冲着我家小灵珊在里面出演去的。
本片与其说是公路片,更像是纪录片。格瓦拉也不是一般的垮掉男,医学博士即将毕业,出身不错,对了,他还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听说敌人无比强大,可是阿根廷人就是不信),并不是出身古巴。大好青春,一腔热血,也没想太多,就和一个朋友,生化专家格兰纳达一起暴走。值得一提的是,此君至今仍健在,住在古巴,本片很大程度上还是靠他的回忆完成。
格瓦拉是个传奇人物,自然与我们从小看到的无产阶级大英雄不同,不是个高大全的角儿。影片前半部,他和友人骑一辆车,先去600公里外看了马子,给她一只狗,差点发生奸情,顺道也骗了点钱做下面赶路的盘缠。之后,半推半就地与友人在智利小招摇撞骗了一把,又在舞会上与修车店的老板娘调情一把而被追砍。这哪是个共产党员的样子啊!
峰回路转开始了,他们的车坏了,两人不得不步行,以近乎乞讨的方式前进。格瓦拉接触到了真正的无产阶级,从矿工开始,他开始愤青了,把从马子那蹭来的钱也给了穷人。一直到最后,很真实,也还蛮感人的,不做作。
全篇高潮,两人在利马街头偷喝别人的牛奶,被那家主人,一个医生发现。好心的医生收留了他们,还推荐他们到一个麻风村服务。带着神性的人都有为麻风病人服务的经历,比如耶稣、特雷莎修女,还有格瓦拉。格瓦拉不戴手套,主动和麻风病人握手,震惊了现场每个人。一个尘世基督的形象在这里才算彰显出来。二人的志愿行为结束后,一个晚宴加格瓦拉的生日会为他们举办。在觥筹交错中,格瓦拉却跳下了亚马孙河,游向对岸的麻风村(让我想到本朝的M太祖游长江,哈哈)。在服务期间,格瓦拉与病人一起吃饭,打鼓,踢球,甚至让主管的修女不满了。我相信,他不是作秀,是真心的。在那种穷乡僻壤,也没人知道这个小伙子是谁,将来又会是谁。
貌似对电影,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有点头重脚轻啊!我想到了歌德,当年的中国人都在关注写《少年维特之烦恼》的年轻歌德时,冯志先生却更青睐晚年充满哲思的歌德。当人们都真真假假地去崇拜倒在美国人枪口下的格瓦拉时,我却更佩服那个23岁,行进在南美大陆的骑手,那个与麻风病人、矿工打成一片的格瓦拉。格瓦拉叫欧内斯特,与海明威一样。这注定是个属于真男人的名字。
把《摩托日记》中的格瓦拉搬上舞台,胜过满场的鼓噪、口号和怒吼。
格瓦拉已经成了娱乐人物,文末也娱乐下,打过《大航海时代》不》里面有个葡萄牙小孩叫卡斯特路。一个新手在论坛提问,不小心把卡斯特路打成了卡斯特罗。底下跟帖说,卡斯特罗?那他的初始港不是里斯本,是哈瓦那了!我想,可以扩充下,他的初始伙伴是格瓦拉,初始船叫“格拉玛”号,初始资金15比索。玩家可要小心,不要尽早触发与美帝的战争,就先在哈瓦那外面打打幽灵船好了,哈哈。
我小时候打过一个红白机游戏叫《古巴战士》,最大的优点是game over了,仍然可以打下去,很适合我。里面的2个战士,据说一个叫卡斯特罗,一个叫格瓦拉。格瓦拉说,“革命是不朽的!“所以,玩家永不会担心游戏结束。
7/10。典型的依靠观众对传主的名声和崇拜立起来的片子,如果不提前自带情绪,还真的很难在一堆稀松平常的段子里找出啥感悟。说实话,我既看不见革命家的狂乱气息,也体会不到主人公和书中独白一般极富穿透力的内心,两人的友谊亦是若有若无。如果公路片只沉迷于沿途的风土人情,那顶多算二手心灵涤荡。
“我们的前方是整个拉丁美洲”——多么豪情万丈的一句话,最终他也走过了同样荡气回肠的一生。大河隔离了疾病与健康,他像一根针游过将之缝合。摄影配乐都很棒,几个大远景把南美大陆壮阔的美完全呈现。结尾的黑白人物组像直冲心底,“他们在自己的土地上却无家可归”,那是格瓦拉的源头。七十年前他们完成了这趟旅程;十五六年前看某期康熙(https://www.douban.com/people/2664977/status/3827476483),在节目开始蔡康永专门用了几分钟时间来推介当时正在台湾上映的该片而知道它;十年前标记了想看;今天终于看了。7/10
压根儿没有拿来作为切·格瓦拉传记片的觉悟来看,事实上看完了我才知道那个《爱情是狗娘》里的小年青演的是Che Guevara,前半部相当搞笑后半部开始谈人生意义夜游亚马逊河的公路片。Che: Part Two我都还未看,Che的自由主义近年来暴发性泛滥,就像亚马逊的洪水。
“为何上路?”“为了上路而上路。”一无所有是独属于年轻的财富。旅途本身无需意义、在旅途中寻找意义,是浪漫主义的诠释。我对于公路电影向来是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的,但是后半段突然画风一变,陷入了道德圣人式的“耶稣受难”神话,诚然切格瓦拉之于美洲就是这种存在。但已然违背了影片开头字幕的誓言,复踏英雄主义。英雄主义是用来歌颂的,理想主义则是用来呐喊的,二者有本质区别。
之所以推荐,在于人物传记角度的客观。
结尾那个镜头太赞了,全片亮点很多。最后一段有点没能撑起全片。
当他们决心上路,整片美洲大陆都是属于他们的,所以他们并不是一无所有
总有几部片子咱们不用理性对待
理想的源头,什么叫“爱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啊。塞勒斯一定很喜欢赫尔佐格。我和那一年的格瓦拉一样大
只喜欢前半部分
我为什么怀念一个从未见过的国家,那里曾有过灿烂的文明。我看见河对岸的光。年轻的梦想崎岖的公路逐渐广阔的视野成熟的意志非常真实迷人鼓舞人心。Gustavo Santaolalla依然清澈,体内流淌阿根廷热血。马丘比丘山果然如聂鲁达颂扬的那样巍峨神奇。历史与现在的关联产生在体验之后。
Let the world change you...and you can change the world. 2005第77届奥斯卡最佳原创歌曲、2004戛纳电影节技术大奖/普通评审团奖。
最典型的伪文艺片
我觉得共产主义理想也不错
年輕就底的浪漫情懷,既言必行,你大概是最佳典范,成全多少人夢想。
摩托很重要,但日记更重要。这场旅行因为格拉纳多的生日而开始,又在庆祝格瓦拉生日时悄然落幕。带着寻找答案的想法出发,你未必能找到答案。如果不知道终点,那么,旅途中随时随地可以作为终点。
生日那晚,站在洪流的这一端,他其实早已下定决心要用自己单薄的躯体去跨越分隔着人民的天堑,莹莹灯火稀疏却足以指明方向。在挥手离别并得以一呼百应时,未来已在那艘Manbotango将驶向的远方。理想主义者便是实践他人愿为而不敢为之人。ps: Educar significa "salir del camino".
性格转变没啥刻画,当南美风物纪录片看咯
“我们该怎样怀念那些我们不知道的文明?”
片名稍微有些名不副实,因为电影刚到2/5的时候,那摩托车就坏了,随后就从故事里彻底消失了。这样一部电影,把格瓦拉从一个古巴革命的著名形象,还原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年轻人。他无疑是一个有着真诚信仰的理想主义者。他所要反抗的不公的确是真实存在的。吊诡之处在于,他的真诚信仰也让他在生前签署过许许多多的死刑执行令。无论在哪个时代,理想主义者的真诚与热情都是最可贵的稀缺品,但理想主义者也需要时时检视自己的理想,以及为实现它所要付出的代价。可叹的是,在格瓦拉去世40年后,一个社会主义政府终于出现在了他为之丧命的玻利维亚。然而,它是通过选票箱而不是自动步枪诞生的。但同样真切的是,40年后的玻利维亚依然存在着普遍的极端贫困。当年格瓦拉为之愤怒的旅途见闻,依旧是今天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