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第一次歌剧
鉴于第一次看歌剧,即使不正确或不懂装懂,这个第一的感受也许仍然很重要,多写一些,做些记录。
不同的人物,唱腔和风格都能感受到明显不同,显然这是与人物性格挂钩的。特点最显著的是Papageno轻快明了的唱风和女妖高亢的唱腔。但Sarastro的声音和Tamino的声音和唱法,我觉得很接近,不易分辨。Sarastro扮相已经显老,唱腔不也该老一些吗!
那女妖是不是所谓的海豚音?女妖后来以坏人面目出现时,声调可说是嗷唠嗷唠的,叽嘹叽嘹的。
Papageno的笛声,与音乐融合的很巧妙。电影语言,大概叫背景音与人物对白的结合。后来有一段还带上了Tamino的魔笛声。
Papageno和Papagena的二人合唱,玄妙,曼美。但是Papageno和Pamina第一次见面时,也有一个合唱,我的理解是这俩货遁入爱河了,显然与剧情有出入。
Papageno这个人物,本身非常有趣。演员的长相和表演,都非常贴合人物。
2 ) 伯格曼的《魔笛》
这是一出伟大的歌剧。这是一个共济会主义的寓言。它由瑞典电视台制作的,据说耗资近650,000美元,几乎是拍一部好莱坞的越野电影(motorcycle movie)的费用。这部电影是一部作品为基础的,这部作品有着壮观的音乐,但其剧本给人的感觉是,它的第二幕似乎已经将第一幕是如何开始的,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莫扎特的《魔笛》的这一英格玛•伯格曼的银幕版本是一部令人目不暇接的电影节目,它是这样地充满了惊艳智慧,机智和风趣,不仅是人类的可能性而且也是人类的高尚精神的证明书。
所有伯格曼的最优秀的电影都牵涉到爱的某些方面(通常是它的缺失),但是《魔笛》才是一出真正的爱的表演。它于昨日在coronet公演。
最重要的是,伯格曼充分并开心地意识到S的剧本存在着前后不一致,这算是向莫扎特的天才呈上了一份丰盛的献礼。伯格曼并不打算去深释《魔笛》,而是将其如其所是地呈现出来,精美的舞台制作为其注入了生命,这看起来就像是十八世纪的宫庭剧院,包括其物理上的局限。
这种方法让人想起劳伦斯•奥立弗的《享利五世》,虽然两者相去甚远。伯格曼的《魔笛》是这样开始的,好像它完全是一场在盛夏的皇家公园的剧院举行的一场歌剧表演的单纯记录。在序曲部分,摄像机扫向当时在场的观众的脸,除了几个明显的例外之外,他们几乎全部是瑞典人。影片本身反复出现的是一位观看歌剧的小女孩(听说,她是导演的女儿)的痴迷表情。
序曲告终,帷幕升起,摄像机滑过脚灯,进入一个有着彩色幕布和其他十八世纪舞台程式的魔幻世界。与奥立弗的《享利五世》不一样的是,伯格曼的《魔笛》从来没有越过绘色幕布而进入一个之外的现实世界。虽然这部影片在确立了它的舞台程式后,有过延展,且有过一两次为适应导演目标的取缔,不过,伯格曼的作品无疑还是对戏剧风格及其艺术效力的赞歌。
在歌剧的中场休息的当儿,摄像机抓拍了剧中的年轻情侣Tamino和pamina在更衣室下棋的情形,而邪恶的夜之女王正在后台“禁止抽烟”的标签之下没精打采地吸烟来着。呵,原来,热爱莫扎特与戏院的伯格曼也尤其喜爱那些鞠躬尽瘁以博观众一笑的表演者呢。
《魔笛》的第一次上演是在1791年9月30日的维也纳附近的一家剧院,仅仅几周之后,莫扎特去逝。虽然说don giovanni是莫扎特歌剧的伟大亮点,但是,一位濒临死亡的人却可以写出如此优美、如此机智的音乐,令许多人(包括本人)相信,歌剧始于莫扎特,亦终于莫扎特。
伯格曼坦然面对S的古怪剧本,不加褒贬。T,年轻的王后,在第一幕中,为了从邪恶的魔法师那里赎回她的女儿,受控于夜之女王,S因成为S的神秘教士组织的一员而振奋,他们是真善美的保卫者。在接近第一幕的地方,夜之女王俨然是一个女流氓,如此,《魔笛》在它自己的时代也就成为了对共济会的一个露骨的宣传。
对《魔笛》的故事,我不敢说三道四,因为它对剧中华美的外表与愉快的心绪没有给出任何的暗示。一言以蔽之,它讲的是Tamino和pamina—复仇心切的夜之女王的女儿,在一些些的魔法和更多的坚定意念的护佑之下,成全了他们完美的爱情。
这个作品的音响是一流的。伯格曼在他开拍之前就录制了音乐,这就要求演员根据歌词来对口形(是瑞典语,而是德语),而不是在摄像机前扯开嗓门唱起来。这种方式完成得非常漂亮,这要归功于我那些一窍不通的技术魔法,还因为演员对着的是他们自己的声音的口形。
他还找到了面貌与声音皆适宜的歌者,包括他的T(JK),在其置身于Maxfield Parrish的壁画之时,俨然是一位王后,以及美丽的P(IU),她看起来就像年轻的Liv Ullman。他还尤其幸运地选择了一位P(HH),他成功地表现出粗野和可笑的共存,而绝无一丝歌剧中常有的愚钝。
这部影片有很多令人难忘的地方,其中一些是感人的,如第一幕中P-P的二重奏,另有一些是庄重、有趣的,如三个小男孩坐在节日般地装饰过的十八世纪的气球中提醒T要坚定,要沉默,要明智,这恐怕是三个小男孩发现你我最难做到的三样事。而且摄像机的特写也从未错过任何一次姿势。
勿庸置疑,这部《魔笛》不是艺术形式的简单杂交。它的成功在于它就是如其所是的一部电影。
-----V.C.1975.11.12
3 ) 摘录几句唱词
这一段唱的曲和词都很好: 这张脸有着非凡的美丽,温柔的优雅中透着神圣,我体内的感觉被唤醒,渴望幸福和沉醉。我无法明白这种渴望。这神秘的东西就是爱吗?
一个受到爱的激励的人,会拥有一颗善良虔诚的心。爱会每天温暖着我们,爱是快乐的源泉。
自制,坚定,沉默,服从。
我的目标高尚,动机纯洁。
蒙上他们的眼睛,这样他们的心才会纯净。
“你愿意为智慧而战吗?”
“不,谢谢!”
你有足够的意志管好你的嘴吗?
聪明人只相信他自己,有自己的主见。
某魔抚摸着帕米娜唱到:温柔的月亮,多么洁净的光华,让我占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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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当伯格曼遇见莫扎特。
电影结构:色彩鲜明,喻指明确。学到了,黑幕是最低级的一种告辞。群切人像,并且中间夹杂着诸神的面容,在引起观众比较的过程中,加深了“凝视的目光”的存在。观众的嘴唇、侧面的眼神,以及集中特写的小女孩也在预示着情节的变化,但更深层次上是喻指了歌剧之外的“我们”,歌剧之外我们“凝视的目光”。整部电影远景甚少,伯格曼用多次特写(close-up)来让观众体会细微的表情,以及更重要的,极力消除舞台的存在,让舞台从被观看的被观看地位,转变为被观看的地位。佩服。可他的野心是要穿透舞台,人物移步,景是真的随之而变。整个舞台的空间被他神奇地拓宽了。
主题内容:打光既是圣洁也可能是伪装,区别只是谁的头顶一直都有聚光灯。自制、坚定、沉默、服从,这四个品质到底象征喻指了什么,我就不必多说了。滑稽剧的风格能被引入到这么高雅的歌剧之中,这也得托瑞典电视台的福了。(不然又是煎熬的两小时)。再论,字幕以提示牌的形式出现,这似乎又是在承认一种被观看的身份,它们知道自己正在电视屏幕上,播出着,被人观看着。最后,海伦是谁呢?或者说,存不存在海伦这个形象呢?(说的就是主题很迷)
5 ) 伯格曼和莫扎特:合作愉快
伯格曼会喜欢《魔笛》,这似乎不是他一贯的风格,童话,绚丽,光明,热闹,这是一出快乐的喜剧。也许正如弘一大师临终之言“悲欣交集”,人生就是如此,一个喜欢探索人性黑暗的导演,更需要一个明亮快乐的地方让心灵得以休憩。
关键词之一:舞台
电影化了的舞台,作为戏剧导演出身的伯格曼一直对舞台情有独钟,在《芬尼与亚历山大》当中,从父亲的戏剧导演身份到全家都参与的演出以及被视作旧日美好生活象征的戏院,无不说明着伯格曼的舞台情结。但这部电影中的舞台不是我们寻常在戏院中看到的舞台,这是一个被穿透的,立体的,层次丰富的舞台,我们可以看到幕间休息时女演员在抽烟,公主和王子在下棋,扮演萨拉斯特罗的演员和小侍者一起好奇地揭起幕布上的小洞窥视观众。捕鸟人的出场是从后台的床铺上一跃而起,穿过后台的工作人员,来到台前,这过程中,他正在演出,他的演出,台下观众是看不到的,能看到的,是屏幕前的观众。整个戏院,包括观众,都成了演出的一部分。
被穿透的舞台,台上台下的场景的呈现,提醒着观众,我们没有坐在戏院里,我们看到的是伯格曼电影化了的莫扎特。
关键词之二:面孔
从未看过这么多的面孔,在《魔笛》的序曲中,在大幕没有拉开之前,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张张观众的脸,这些脸看的是一块幕布,伯格曼则天才的用“脸孔的戏剧”填补了序曲中舞台的空白,戏院的观众因此成为电影《魔笛》的一部分,这是伯格曼为歌剧《魔笛》增添的一部分,在莫扎特的音乐中和脸孔的不断变换中,《魔笛》成了莫扎特和伯格曼的合作的产品。
电影《魔笛》的呈现方式是舞台的,又是颠覆舞台的,只有电影才会让观众看到放大的人物的脸,他们的细微表情,他们眼中闪烁的泪光,歌剧演员原本主要靠的是声音表演,而现在,他们也需要呈现出电影化的细微。在那一张张面孔中,我们看到的是莫扎特的歌剧的演员,也同样能回忆起伯格曼以往电影中人物。
关键词之三:穿越
电影可以制造视觉魔术,舞台无法实现的效果,电影可以轻易地达到,从天而降的,飞来飞去的魔笛,会变换画面的镜子。舞台的限制被突破,假定变成真实的画面。
唱段之外,主人公的日常对白使用的是瑞典语,两种语言呈现出两种质感,一种属于歌剧本身,一种是当下生活的,电影的,经验的,它们都在情节当中,都承担着推动故事的作用,这种加入,拉近了经典艺术作品与的现实距离。
字幕的出现是诙谐搞笑的创举,每当唱段中出现有关歌剧主题的语句,字幕都会以各种形式(或演员从舞台上方拉出,或忽然出现在舞台下方),更有意味的是,演员屡屡还有提示观众注意字幕的动作,这动作本身也是超越于歌剧之外的,明显指向屏幕观众。
影像版的《魔笛》,既是莫扎特的作品,又是伯格曼化了的莫扎特。两位大师的愉快合作,让一场快乐的飨宴变得更加丰盛可口,正如片头歌剧院的外景,典型的巴洛克,巴洛克叠加巴洛克,必将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6 ) 伯格曼的莫扎特
第一次看伯格曼,还是瑞典版的《魔笛》,也算第一次接触莫扎特的歌剧吧。伯格曼曾在剧院工作,《魔笛》也是他喜欢的歌剧;他在皇后岛上,一个巴洛克小剧院为瑞典观众安排这么个新年贺礼,因为面对瑞典观众,也就用瑞典语对白、演唱,与原文的德语不同,不过也颇有趣味。
《魔笛》为席卡内德(维多剧院的经理)建议莫扎特所做,改编自德国诗人、作家维兰德的童话故事;天才的莫扎特虽然正郁郁不得志,仍欣然接受,而且创作了他最后一部,也是最成功的歌剧:王子萨米诺遭遇恶龙,夜后的三个侍女营救了他;夜后委托他去萨拉斯特罗的宫殿营救帕米娜,于是他带上魔笛和快乐的捕鸟人帕帕杰诺出发;萨拉斯特罗则揭露夜后的阴谋;而帕米诺和帕米娜相恋,通过三个考验后终成眷属;夜后和嫉妒的摩尔人被击退,大团圆收场。
法国作曲家、莫扎特的传记作家保罗・杜卡批评说,“没有比这更幼稚、更混乱的戏剧作品了。”而无碍这是个想象力丰富、欢快活泼的寓言故事(而且融入了一些共济会思想);塔米诺(男高音)和帕米娜(女高音)造型俊俏,声音清丽、情感丰沛;萨拉斯特罗(男低音)的演唱则平缓庄重,是为和蔼的智者;而夜后也许是最炫技的角色:花腔女高音。《我心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中的花腔串音如珍珠泻地般清晰华丽,充分表现了她喜怒无常变幻莫测的形象,复仇的怒火用巴洛克式声音倾泻而出,真是光芒四射又平添恐怖;或许是全剧最华丽的演出。《剑桥插图音乐指南》评价道:“……它(《魔笛》)设计得很巧妙,可以供很多种音乐表现... ...”
而舞台效果挺有趣。原剧中就要求有火、陷阱、飞行器械等舞台效果,莫扎特也不喜欢;而伯格曼的电影中,可以说传统中见新意:修道院装束、变幻的布景、活板门是剧院常用道具;而造型夸张的大龙和熊、兔子、海象还有包厢上的狮子又非常滑稽,狮子可以说与观众互动;某些唱段则出现字幕板,也是演员和观众的互动吧,形式的确活泼。
表现形式则很新奇:将歌剧的舞台艺术和电影技法结合。有的歌剧电影可能在舞台外上演,比如在实地取景(我怎么想起著名的老谋子的紫禁城版图兰朵);有的是舞台表演的现场录像加上后期剪辑,一般来讲包括演员的表演和观众的反应,以及可能的一些互动;而伯格曼版《魔笛》,则多了些趣味。序幕音乐起,摄像机却取外景;扫过大幕后,又对准了观众,有些录像可能是一扫而过,不会一直特写(比如NTlive系列话剧),而《魔笛》中,观众参与也很多(当然,一台舞台艺术需要观众参与才是完整的);序幕一直对准观众席,扫过各种肤色的男男女女,都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台(其中包括伯格曼本人),更多地给到一个小姑娘(据说是伯格曼的小姑娘);而她的一颦一笑,也是对剧中人物情感的一种反应,那种舞台感更强。
幕间休息更有趣,不只是休息,而是将摄像机探进后台,萨在看帕西法尔的剧本(瓦格纳)而一个小弄臣在看唐老鸭;男女主角则在下象棋,打情骂俏;夜后则在“不许吸烟”的牌子下抽烟;龙晃悠晃悠过去了;萨和小丑一同窥探观众席;观众也好像和他们一起休息放松,没什么距离感。
莫扎特将共济会的思想融入其中,而更重要的是在歌剧中歌颂青年男女不受父母的束缚,追求真爱;也幽默地表现了可爱的帕帕杰诺和帕帕杰娜则过上一个又一个孩子的幸福生活。“这是一部哲理性的、关于人们对成就和理想婚姻崇高追求的歌剧。……《魔笛》说明莫扎特是真正的启蒙时代的代表人物。”(《剑桥插图音乐指南》)
原来是为瑞典电视台拍摄的莫扎特歌剧,悠扬,绚烂,甚是适意。当然,这种古典味很浓的歌剧,节奏总是慢了些,而人物,也总会浪漫主义一些,比如动辄会想不开什么的,内与外,都有一种容易左右的空间。不过开头人脸的荟萃,伴随节奏切换,挺有意思。
那观众席里的小女孩跟女主挺像的,我觉得小女孩就像是天线宝宝里面的太阳宝宝那般的存在hahaha 当年特效技术还没出来吧,貌似就热气球那里编辑了下画面... 哇塞那些动物的服装,狮子头等等简直就像电脑画出来那样!!真是在剧院拍得啊,一层层画布...不知为啥歌词卡片让我印象深刻~ 帕帕基诺初见帕帕吉娜那一段,帕帕基诺直接上手拉了拉乳沟前的布我天... 他们后来合唱一件件脱对方的衣物挺经典的挺搞笑的 演员能不能别寻死啊.... 演员们不是真唱吧,哪能都长得不错又能唱高音... 最后男女主经过第三次考验经过一群戴着头套的男群舞,顿时觉得这剧的舞蹈部分虽一分钟镜头不到也不是随便弄弄是有水平的 小俏皮 中场休息女演员在禁止抽烟的标识旁若无其事的抽烟~
乍看像是舞台歌剧,实则是在摄影棚拍模拟出的舞台效果,除了第一幕开场时的一小段能看到舞台边缘,越到后期越难以分辨观众席方位,创造出一种来源于舞台高于舞台的沉浸式感觉。甚至有段雪景戏可能都是在外景拍摄的。序幕大约十分钟一直拍观众席,怀疑可能是这点启发了阿巴斯拍出《希林公主》。观众席中反复出现的小女孩并非许多评论里说是伯格曼的女儿,而是名为 Helene Friberg,此后还参演过伯格曼的另两部电影。
「Driver呀,同 Carax 出來睇Bergman。」敬請各熱烈吹捧《Annette》的豆友們認真看看此片所能做的事(不要再為這樣的電影找各種借口,說打破、冒犯和挑戰來掩飾他的庸俗、乏善可陳。)Bergman 的簡陋和舞台化和Eric Rohmer 在《Perceval le Gallois》利用的虛假背景如此相近,劇場幻覺創造美麗的複寫, 但無法真正在劇院現場演出上出現,它同時輕快又Cult ,惡趣一百分,後段竟然一絲絲中川信夫《地獄》味。我們都太著意Bergman 對存在焦慮,人與人之間衝突,而有意無意忽視他輕喜劇的一面,從鏡頭一開始掃視和快速剪接觀眾們的面孔,乍一看似乎是在沉思等待演出開始的觀眾,停在一系列處於各種期待狀態的面孔,那Bergman 內心(或作者性)卻是有經典文本吸引著各個年齡段的觀眾的能耐,他的魔幻童趣神秘故事在後來 Fanny and Alexande 也是如此。
4.5. 好喜欢序曲、女孩观众、Sarastro、还有幕间休息的时候演员看书抽烟… 可是连谢幕都剪了,这样不太好吧。
莫扎特+伯格曼 / 形式:既是电影,也是歌剧,又用了伪纪录片的方式进行“现场”拆解。/ 很多年后,光明之国里的民众装束貌似被伍迪.艾伦活用在了《性爱宝典》里。
表象看似只是一场歌剧的纪录,但“莫扎特+伯格曼”这样的声画组合,绝属千年不遇。如果莫扎特象征着音乐,伯格曼也有足够的权威代表电影,虽然他不是我的至爱,但回想100多年来,非要苛刻地选择唯一一位导演作为代言人,我会认为他是最公认也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不是费里尼、奥逊·威尔斯或是塔可夫斯基,当然这难免有失公允,可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把他推向了我心中最神圣的位置,况且伯格曼长年研修戏剧,对于如何将舞台电影化黯熟于心,为此《魔笛》最后呈现的气息迷人魔幻之极,那是莫扎特与伯格曼两位大师共同谱写的宏大诗篇。
不仅打破了电影和歌剧的界限,也模糊了舞台、后场以及观众席的界限。我们在看一出“戏中戏”的同时,也在看一段“伪花絮”和“reaction视频”。
纯粹是为了看伯格曼的,木有那么高深的雅趣欣赏莫扎特
非高清,不做任何評價,等補高清之後再來做觀感
【B】个人观影的第一部伯格曼,一部戏谑舞台剧的电影,伯格曼让电影的形态与意识“闯入”舞台剧,将“幕后-台前-观众”这种服务性质的从属关系用镜头来打破,台下的观众与幕后的演员共同成为展示的部分而非服务或是享受的单一体。从属关系被拆解,平等关系被构建,演员的视角被放大,观众的反应被调戏。而这一切组成部分的关系被影像所强调,戏内戏外的观众都意识到了自我的强烈存在,电影对舞台剧的解构最终也映射到自身。借由《魔笛》,伯格曼告诉我们“影中影”的更多可能。
又是歌剧....
序曲让人无语,幼稚!服装和布景,当然还有几位“演员”都是支撑我看下去的动力。【歌剧版魔笛是要瞎眼的魔笛】
确认了自己不是古典歌剧的受众。好看的地方在于伯格曼的处理,把戏剧(观众、舞台、幕后)、电影、观影的时空融合在了一起,而且运行无碍游刃有余。王后的花腔、春天里的papa歌、第三个穿越死亡的考验那一段的画面设计。有不少轻快、玩味十足的地方,尤其是演员边唱边翻歌词,让我想起老版三国电视剧。
not my cup of tea
伯格曼拍莫扎特~~>w<(其实我倒不是很喜欢魔笛的剧情……不过音乐实在是太好了……)
4.3拍個歌劇演出要不要這樣!伯格曼好喜歡臉啊...真心喜歡第一段全是拍臉的部份
穿透的立体的舞台,观众,也成为戏剧的一部分。
拍得比以前音乐台经常放的一个版本美丽多了,梅里爱那种画风的一层层布景和蒸汽朋克热气球,日月色彩对比,父王的兄弟会再现威廉布莱克画风!适应电视播出需求取了大量脸部特写演员也找了苗条靓丽的,美中不足是唱瑞典语(一种不太好听的语言…
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